心理学家则解释说,人类有一种自残的本能,越原始的民族表现得越明显。自残的潜意识是要显示自己的存在和与众不同,保护自己不被历史淹没。
穆尔西人以大嘴为美
非洲穆尔西人以大嘴为美、为荣,但人类学家研究说,这个传统有3种解释:一是古时人们为防止外族入侵者或奴隶主看上本族的姑娘,故意把她们打扮得吓人以保其纯洁;二是防止魔鬼从口里进入身体;三是女子美丽的标志。
嘴里的盘子越大,姑娘的身价也越高。穆尔西人不怎么吃牛肉,因为牛是镇家之宝,饿得要死时才用它换粮食,或者孩子嫁娶时用牛当彩礼。如果姑娘的盘子属于最大的那一种,那么她父母可以收到50头牛的彩礼,一下就成了富翁。女儿嘴大也是致富的手段。
看牛肠子做决定
穆尔西人没有领导者,只有遇到要与外族决战时才开全族大会,讨论到大家意见完全一致时就算做了决定。他们做决定前通过看牛肠子来占卜吉凶。他们从中到底能看出什么名堂,外人不知。穆尔西人信仰万物有灵,喜欢通过预言判断事情。他们有自己的语言,没有文字,几乎都不懂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
20世纪70年代,一位英国人类学家首次发现了穆尔西族,当时那里的人还不知道埃塞俄比亚是何地。时至今日,穆尔西人依然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埃塞俄比亚政府也不大管他们,让他们自治,并将他们生活的区域划为国家公园,把他们保护起来,鼓励外国游客去参观旅游。
非洲饮食风俗趣事多
非洲饮食趣事多
非洲人喜欢吃水产品,但是要求不高,简单一个字:鱼。补充说明:模样好看的鱼,但龙虾例外。吃鱼归吃鱼,但鱼翅鱼肚儿是不要的,往垃圾堆里倒。在非洲淘金的一些中国个体户一眼就瞄上了这玩艺儿,搞起了"废物利用",称收购的鱼翅"制中药"、买来的鱼肚儿"造塑料",瞒天过海!话虽这么说,但终究纸里包不住火,非洲人窃窃私语起来:"听说中国人买那东西是为吃,咱们试试。"一个为中国人干活的雇员亲自和记者讲过这么一件事:一天,当中国老板晾晒鱼肚儿时他们偷偷地抓了几把藏在一边,晚上和几个守门的保安架起锅在火上煮了起来,还撒了点盐。当他们煮好乐呵呵地开始享受时,糟了:怎么这东西像自行车内胎,咬不断嚼不烂,个个摇着脑袋去找小棍儿剔牙缝儿,最后只得挖个坑儿埋了。说非洲人以貌取食也不尽然,如坦桑尼亚一副总理级官员访华时在深圳就大口品尝了被中国美食家称为上品的"鼋鱼"和"醉虾"。连连点头说"好吃好吃",随员在一旁嗤嗤直笑。
非洲人不光对海货水产挑剔,对其他肉食也十分在意。说吃狗肉驴肉,那对他们无异于说"天书",当然更不用说猴脑之类的稀罕物了。据了解,非洲人讲究吃"清洁"食品,诸如牛、羊、鸡肉和蛋类。为什么?牛羊食草,干净!鸡吃粮食,干净!非洲牛的背上多有一个峰,类似驼峰,那块肉细嫩无比,经常牛未杀完那块颤悠悠的玩艺儿早就血淋淋进入屠夫的肚皮,至于一些部族吃生牛肉、喝鲜牛血的事例就更多了。牛血简单就是马赛人的家常"饮料",在牛脖子上"噌"地捅上一刀插进管子就喝,满口香甜味道好极了。非洲人也吃鸟肉,但有言在先:那是小孩子们的勾当。如果哪个不识相的成人去抓鸟,所有的人都会对其嗤之以鼻。相反,不少富裕人家,尤其是印巴人,每天都往院子里撒麦粒,以尽"乐善好施"之愿。
世界上有不少地方养蜗牛、卖蜗牛、吃蜗牛,甚至搞吞食蜗牛比赛。非洲报纸就把这当做"世界奇闻"登在报纸上。非洲蜗牛到处乱爬,但你要当心,莫说吃,就是不经意赤脚踩上就会得血丝虫病。询问过许多非洲人他们吃什么昆虫,得到的回答是:蚂蚱和白蚁,如此而已。这话不假,几乎每次大下雨时,都会看到他们抓飞蚁,特别是夜间,飞蚁纷纷扬扬地扑向灯下,脱掉翅膀在地上到处爬,一拾就是一脸盆,还边捡边朝嘴里填,连说:"好香!你要不要尝一尝?"还有的人用小木棒插进蚁窝里引白蚁,插进去是黑的,拔出来是白的,然后用手一搂,幼虫纷纷落盆,据说可炒着吃。至于蚂蚱,那恨不得一下抓一麻袋,小锅吱啦吱啦一响,接着就可大块朵颐!
非洲人吃大米,也吃小麦,但主要是吃玉米。他们种玉米和其他作物很有说法,只上牛、羊、鸡粪,也用化肥。人粪嘛,歇菜吧!一位非洲蝇头小官儿听说外国人用这家伙上地,嘴咧得像中国纸牌里的"四万":"那种出的东西能入口?哎呀呀呀!"莫要说普通农民,就是那些满脑瓜子学问的"农业专家"也是在不久前才敢在报纸上宣传用"人粪"种田的数大好处,至于"人粪"两字就惟恐躲之不及了。一位当地人说:谁要是随便在人家玉米地里"出恭",主家发现就会告上法庭引起一场官司,而且原告肯定会胜诉。
用玉米制作的响当当的当家饭叫做"乌嘎里",算得上是非洲"大餐"。我曾亲眼看过烹调"乌嘎里"的全过程:把锅水烧沸后,陆续投入玉米面,不断地用木勺搅拌直到干稠,然后将锅一扣,把蛋糕似的面砣子托在手上,再翻个面放入锅中继续烤,直到散出香味为止。对普通东非人来讲,这种食品很神,几近威力无穷,想起它浑身是劲,看到它两眼放光,吃着它满口香甜。几个当地人很自豪地说:"大米白面半年不吃不喝,‘乌嘎里’一天不吃心慌,中午晚上都要有"。据说,当地人待客可以没有大鱼大肉,但"乌嘎里"断不可缺,否则客人说你饭不管饱,甩甩袖子走人。或许正因为此,东非共同体3个总统经常请部长、议员吃"乌嘎里",在阿鲁沙开会时还共进"乌嘎里"。
吃"乌嘎里"要有手抓。按规矩,抓饭要用右手,所以在斯瓦希里语中称为"吃饭的手",左手则"另有用途",无需解释。抓饭也有抓饭的章法,"满把抓"是小孩子的功夫,大人使不得。看非洲人抓饭不亚于看一场特技表演:指法灵活,上下腾飞,还能把碗擦得溜光瓦亮。倘若哪位老兄在大庭广众面前用左手进食,那就是自讨没趣了,人们会立即把他"驱逐出境",除非他右手残疾或独臂。我曾在一位非洲朋友家里抓过,不过不是"乌嘎里",而是羊排骨米饭,大约和中国新疆的羊肉抓饭类似,就像攻山头端碉堡似的从大盘子四周向中央发起进攻,与此同时,自然要不停地用手蘸水,否则就"粘爪了"。
非洲人不喝开水,他们说开水不解渴,越喝越渴,还是轱辘轱辘灌凉水痛快。住在海边上的人喜欢喝椰汁,那里的男人几乎人手一刀,专为削椰子用。他们爬树本领极好,用从芭蕉叶上扯下的麻皮盘成"8"字横扣在树干上的,交脚登着"8"字的两个洞,然后腰背一弓一弓地往上爬,不一刻就爬到了树尖上了,砍下几个椰子连吃带喝,拍拍肚子,饱了!他们也用椰子或其它粮食酿造土酒五,后来发现人喝了会双目失明或全身哗啦哗啦脱皮,政府就明令禁止了,现在惟一允许销售饮用的土酒叫做"布萨"。喝"布萨"的场景很逗: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可以同时把自己携带的三五米长的细管子插进酒坛子,一边吱溜吱溜吸一边谈天说地,直到歪歪斜斜地打"醉拳"。一次好客的非洲老乡执意让我品尝一下"布萨",盛情难却只好从命,遂用嘴抿了一点,感觉很像泔水汤子,至今余味回肠,常有"荡气"之感。